剪水秋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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剪水秋瞳
“楚總，對不起，是我說錯話讓林小姐不高興了。”
在氣氛驟然降落到冰點時，江芙有些抽噎的聲音仿如再將事態引向火上澆油的地步。
那股令人窒息的冷氣壓被打斷，楚燼夜轉眸看她一直用手捂著側臉，眼眶紅紅像可憐的兔子，連手腕處都可以瞧見昨夜被綁出來的紅痕。
好像見到她的大部分時候，都是慘兮兮的，和菟絲花一樣纏繞著想要依附。
也許她從來就沒有安分過。
“怎麽惹林小姐不高興了”楚燼夜聲音壓得很低，語氣深沈，沒什麽起伏，不是質問，甚至帶著些玩味，他握住江芙的手腕，揭了下來，看到側臉一片觸目驚心的紅後，眸光一頓。
“林小姐打的”
江芙點點頭，演技派的優勢在此刻極為重要，她淚眼闌珊，身體瑟縮著如鵪鶉，不知情的人看了，只會以為她是受害方。
雖然事實確實如此，她不過是用了些小手段，將事態上升了一下而已，正欲開口，被葉倩語奪過了話頭。
這位影後本來只想作壁上觀，畢竟江芙明顯針對的是林玉玲，但是她看林玉玲被楚燼夜看了一眼後就跟啞巴了一樣，什麽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，暗暗嫌棄不爭氣，生怕到時候自己也落不著好，便開口辯解:
“楚總，玉玲沒有扇江芙，是她自導自演的，玉玲可是大家閨秀，怎麽可能幹出這種潑皮的事，你不要信了江芙的一面之詞。”
楚燼夜摩挲了一下江芙有些腫起的側臉，她便刺痛著往後躲，一雙眸子看過來時水光盈盈的，仿佛將全部都交付了一樣。
說不上什麽心情，有些可恥的滿足，又有些意外的憐惜，心口像被江芙的目光咬出一個咬痕，又疼又癢，他收回手，撚磨過指腹那一剎殘留的溫度，淡淡開口:
“自導自演也得有個理由吧”
“都是我不好，”在葉倩語還沒組織好語言時，江芙茶裏茶氣再次賣慘:
“我本來是想來對接奧藍風尚的雜志的，林小姐可能是本來心情就不太好，直接把合同撕了，可能那個合同已經不是我的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林玉玲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，倒是葉倩語剛想反駁，突然看到地上和沙發上零碎如雪花的碎片時，也跟啞巴了一樣無力回天。
早知道攔著點林玉玲了，這不是明晃晃的把柄送到別人手上嗎，她還不能撇清關系，那樣意味著和林玉玲就決裂了。
一時之間，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林玉玲身上，她可是最有望和楚燼夜聯姻的人，難道楚燼夜還會向著一個江芙而無視林玉玲嗎。
想到這，葉倩語勾住林玉玲的手臂晃了晃，語氣祈求:
“玉玲，你也知道不是這樣的是不是，那個合同根本就是江芙自己撕完自己演的，她就是想栽贓你啊！”
既然江芙都能自己扇自己來顛倒黑白，那這撕合同的事，幹脆也一塊混在一起算了。
誰也沒有再說話，江芙心情忐忑，她也是在賭，賭楚燼夜會站在誰那一邊，就和上次她故意陷害白婷挽一樣。
可江芙不清楚，林玉玲和白婷挽能不能混為一談。
“林小姐，”楚燼夜嘆息一聲，“相信以你的禮儀教養，應該幹不出扇巴掌這種潑婦行為。”
話還沒說完，再看到江芙那明顯緊張起來，同時還隱有郁悶的小眼神後，不知怎的直接話鋒一轉，對準了葉倩語:
“到是葉小姐可能幹得出這種事，畢竟……”
未說完，留了個遐想空間，楚燼夜知道自己雖然沒有在信口雌黃，畢竟葉倩語確實有前科，但還是一言難盡揉了揉太陽穴，暗道自己出差累糊塗了，怎麽和江芙一樣說出些無厘頭的話出來。
葉倩語聞言面色有一瞬間的慌，很快調整過來，冷笑一聲:
“玉玲幹不出來我更幹不出來！”
江芙暗暗憋笑，心想楚燼夜也有亂給別人扣鍋的時候，不巧那一抹上揚的弧度剛好被楚燼夜收入眼底，本來就心如明鏡的他更是有些無奈的縱容。
看來是真的不安分，前面擠走了白婷挽，如今又想擠走林玉玲，對自己真的很別有所圖。
就在亂糟糟時，林玉玲突然擡頭，雙眸有些失神地看著楚燼夜，問了一個毫不相幹的問題:
“楚總，你的目光，從始至終有落在我身上過嗎”
聽出她的弦外之音，楚燼夜眉眼冷淡，語氣宛如直線:“林小姐，我想有些話不用明說，不用去問，心裏也是明白的。”
“這樣嘛，”林玉玲抿唇，眸光散亂亂放到了其他地方，鼻翼抽動了一下，卻又很快恢覆過來，她將發絲攏到背後，突然一笑:
“我知道了，其實合同是我撕的，我故意那麽幹的，沒有原因，就是心裏不舒服，至於人是不是我打的，我想不用明說楚總心裏也有數。”
說著說著，林玉玲情緒有些失控:
“我喜歡你喜歡了那麽久，你的目光從未看過我，如果不是最近林氏和楚氏要合作，你連那頓飯也不會單獨請我。”
“至於這個手鏈，”林玉玲突然擡手晃了晃，碧璽清純而璀璨的光在日光下奪目，讓楚燼夜面色微變。
“對，這個手鏈不是你送我的，是你走的時候落在座位上的，我自己貪心，偷偷戴著它，自欺欺人告訴自己是你送的，現在這枚碧璽應該是屬於誰的，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了。”
說罷直接摘下來，往窗外一扔，語氣有些平靜的破滅:
“但我戴不上的東西，某人也別想戴上。”
說罷就要奪門而出，卻在路過江芙時故意停下，深深看了她一眼，有些甘拜下風:
“江芙，你的手段可得使穩著，別哪天翻了車。”
結果江芙往楚燼夜身邊躲了躲，看得林玉玲差點一口血堵在喉嚨裏，她咬牙切齒:
“那條碧璽的錢，我會賠給楚總的，今天我就打辭職報告，回林氏當我的千金小姐去，你從沒給過我機會，我卻自作多情，想要驗證我和江芙在你眼裏誰更重要，今天是我輸了。”
林玉玲一走，葉倩語自然也不可能待下去，她不自在的將發尾挽成圈，暗暗消化著剛剛的信息量，見江芙也沒有再對自己糾纏不清，便又恢覆了高貴冷艷的姿態，裝作什麽事也沒發生的樣子走了。
走的時候還有些郁悶，本來她是奔著林玉玲有希望嫁入楚氏去的，結果現在林玉玲自己說楚燼夜對她沒意思，那這姐妹情就有點無味了。
辦公室裏只剩下江芙和楚燼夜兩個人，楚燼夜撥了個電話喊人進來打掃一下辦公室地面，畢竟那裏還有合同的碎片，等他電話一打完，辦公室靜悄悄，整個大樓運作的聲音，有如轟鳴，落在江芙耳邊時，都有些喘不上氣。
剛剛林玉玲坦白的灑脫，可江芙沒有那麽灑脫，而且那一番話倒是讓林玉玲自己坦坦蕩蕩了，卻把江芙搞得上不來下不去，到底是不是自導自演，基本上是不用明說了。
早知道不那麽魯莽行事了，上次被楚燼夜看破，這次還是被看破不說破，就在江芙懊惱著想要補救時，楚燼夜牽過她的手腕，帶她走了幾步，把她摁到了沙發上。
“坐著，我讓卓助理送藥過來。”
“楚總，合同真不是我自己撕的……”江芙擡眸怯生生看他，有些避重就輕。
“江芙，”楚燼夜走到辦公桌前，歸攏收納著出差帶回來的文件，低斂著眸，語氣平淡:
“下次做事前考慮好。”
“以後不會了，”江芙低頭不敢去看楚燼夜，整個人看起來像被霜打過，懨懨不樂的，她自覺沒有必要再去粉飾，反正楚燼夜看得比誰都明白，恐怕一開始就知道，那巴掌不會是林玉玲的作風。
明明知道了還縱容，和上一次一樣，那可不能怪她一個手段敢明目張膽使兩次了。
這時有保潔敲門而入，帶著掃帚掃走了那些狼藉，發出沙沙輕響，騷動著耳膜，楚燼夜回眸看時，想到什麽，突然開口:
“奧藍雜志的代言撕了就撕了，剛好星華接了法國凱瑟夢琳的合作，沒人比你更合適。”
確實是無人能出其二，只觀江芙那一張艷若水邊明秀的面容，就足以在熒幕上，帶來數不清的掌聲與鮮花，甚至比被捧上神壇的葉倩語還要有沖擊力。
實在是讓人疑惑，之前互聯網上鋪天蓋地的普女風評到底是怎麽來的。
“凱瑟……夢琳”江芙都顧不得被看穿的窘迫了，只是驚訝的擡眸，想要求證是不是真的。
這可是超一線時尚資源了，國內能代言上的明星屈指可數，連葉倩語都一直沒排上過。
楚燼夜看著江芙，鳳眸幽深，很想說只要你安分一點，資源多的是，不過話到嘴邊還是煙了下去。
算了，還是不安分的好，盡管手段漏洞百出，盡管意圖昭然若揭。
哪怕知道江芙低劣，不入流，別有居心，可楚燼夜承認，她依然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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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楚總，對不起，是我說錯話讓林小姐不高興了。”
在氣氛驟然降落到冰點時，江芙有些抽噎的聲音仿如再將事態引向火上澆油的地步。
那股令人窒息的冷氣壓被打斷，楚燼夜轉眸看她一直用手捂著側臉，眼眶紅紅像可憐的兔子，連手腕處都可以瞧見昨夜被綁出來的紅痕。
好像見到她的大部分時候，都是慘兮兮的，和菟絲花一樣纏繞著想要依附。
也許她從來就沒有安分過。
“怎麽惹林小姐不高興了”楚燼夜聲音壓得很低，語氣深沈，沒什麽起伏，不是質問，甚至帶著些玩味，他握住江芙的手腕，揭了下來，看到側臉一片觸目驚心的紅後，眸光一頓。
“林小姐打的”
江芙點點頭，演技派的優勢在此刻極為重要，她淚眼闌珊，身體瑟縮著如鵪鶉，不知情的人看了，只會以為她是受害方。
雖然事實確實如此，她不過是用了些小手段，將事態上升了一下而已，正欲開口，被葉倩語奪過了話頭。
這位影後本來只想作壁上觀，畢竟江芙明顯針對的是林玉玲，但是她看林玉玲被楚燼夜看了一眼後就跟啞巴了一樣，什麽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，暗暗嫌棄不爭氣，生怕到時候自己也落不著好，便開口辯解:
“楚總，玉玲沒有扇江芙，是她自導自演的，玉玲可是大家閨秀，怎麽可能幹出這種潑皮的事，你不要信了江芙的一面之詞。”
楚燼夜摩挲了一下江芙有些腫起的側臉，她便刺痛著往後躲，一雙眸子看過來時水光盈盈的，仿佛將全部都交付了一樣。
說不上什麽心情，有些可恥的滿足，又有些意外的憐惜，心口像被江芙的目光咬出一個咬痕，又疼又癢，他收回手，撚磨過指腹那一剎殘留的溫度，淡淡開口:
“自導自演也得有個理由吧”
“都是我不好，”在葉倩語還沒組織好語言時，江芙茶裏茶氣再次賣慘:
“我本來是想來對接奧藍風尚的雜志的，林小姐可能是本來心情就不太好，直接把合同撕了，可能那個合同已經不是我的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林玉玲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，倒是葉倩語剛想反駁，突然看到地上和沙發上零碎如雪花的碎片時，也跟啞巴了一樣無力回天。
早知道攔著點林玉玲了，這不是明晃晃的把柄送到別人手上嗎，她還不能撇清關系，那樣意味著和林玉玲就決裂了。
一時之間，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林玉玲身上，她可是最有望和楚燼夜聯姻的人，難道楚燼夜還會向著一個江芙而無視林玉玲嗎。
想到這，葉倩語勾住林玉玲的手臂晃了晃，語氣祈求:
“玉玲，你也知道不是這樣的是不是，那個合同根本就是江芙自己撕完自己演的，她就是想栽贓你啊！”
既然江芙都能自己扇自己來顛倒黑白，那這撕合同的事，幹脆也一塊混在一起算了。
誰也沒有再說話，江芙心情忐忑，她也是在賭，賭楚燼夜會站在誰那一邊，就和上次她故意陷害白婷挽一樣。
可江芙不清楚，林玉玲和白婷挽能不能混為一談。
“林小姐，”楚燼夜嘆息一聲，“相信以你的禮儀教養，應該幹不出扇巴掌這種潑婦行為。”
話還沒說完，再看到江芙那明顯緊張起來，同時還隱有郁悶的小眼神後，不知怎的直接話鋒一轉，對準了葉倩語:
“到是葉小姐可能幹得出這種事，畢竟……”
未說完，留了個遐想空間，楚燼夜知道自己雖然沒有在信口雌黃，畢竟葉倩語確實有前科，但還是一言難盡揉了揉太陽穴，暗道自己出差累糊塗了，怎麽和江芙一樣說出些無厘頭的話出來。
葉倩語聞言面色有一瞬間的慌，很快調整過來，冷笑一聲:
“玉玲幹不出來我更幹不出來！”
江芙暗暗憋笑，心想楚燼夜也有亂給別人扣鍋的時候，不巧那一抹上揚的弧度剛好被楚燼夜收入眼底，本來就心如明鏡的他更是有些無奈的縱容。
看來是真的不安分，前面擠走了白婷挽，如今又想擠走林玉玲，對自己真的很別有所圖。
就在亂糟糟時，林玉玲突然擡頭，雙眸有些失神地看著楚燼夜，問了一個毫不相幹的問題:
“楚總，你的目光，從始至終有落在我身上過嗎”
聽出她的弦外之音，楚燼夜眉眼冷淡，語氣宛如直線:“林小姐，我想有些話不用明說，不用去問，心裏也是明白的。”
“這樣嘛，”林玉玲抿唇，眸光散亂亂放到了其他地方，鼻翼抽動了一下，卻又很快恢覆過來，她將發絲攏到背後，突然一笑:
“我知道了，其實合同是我撕的，我故意那麽幹的，沒有原因，就是心裏不舒服，至於人是不是我打的，我想不用明說楚總心裏也有數。”
說著說著，林玉玲情緒有些失控:
“我喜歡你喜歡了那麽久，你的目光從未看過我，如果不是最近林氏和楚氏要合作，你連那頓飯也不會單獨請我。”
“至於這個手鏈，”林玉玲突然擡手晃了晃，碧璽清純而璀璨的光在日光下奪目，讓楚燼夜面色微變。
“對，這個手鏈不是你送我的，是你走的時候落在座位上的，我自己貪心，偷偷戴著它，自欺欺人告訴自己是你送的，現在這枚碧璽應該是屬於誰的，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了。”
說罷直接摘下來，往窗外一扔，語氣有些平靜的破滅:
“但我戴不上的東西，某人也別想戴上。”
說罷就要奪門而出，卻在路過江芙時故意停下，深深看了她一眼，有些甘拜下風:
“江芙，你的手段可得使穩著，別哪天翻了車。”
結果江芙往楚燼夜身邊躲了躲，看得林玉玲差點一口血堵在喉嚨裏，她咬牙切齒:
“那條碧璽的錢，我會賠給楚總的，今天我就打辭職報告，回林氏當我的千金小姐去，你從沒給過我機會，我卻自作多情，想要驗證我和江芙在你眼裏誰更重要，今天是我輸了。”
林玉玲一走，葉倩語自然也不可能待下去，她不自在的將發尾挽成圈，暗暗消化著剛剛的信息量，見江芙也沒有再對自己糾纏不清，便又恢覆了高貴冷艷的姿態，裝作什麽事也沒發生的樣子走了。
走的時候還有些郁悶，本來她是奔著林玉玲有希望嫁入楚氏去的，結果現在林玉玲自己說楚燼夜對她沒意思，那這姐妹情就有點無味了。
辦公室裏只剩下江芙和楚燼夜兩個人，楚燼夜撥了個電話喊人進來打掃一下辦公室地面，畢竟那裏還有合同的碎片，等他電話一打完，辦公室靜悄悄，整個大樓運作的聲音，有如轟鳴，落在江芙耳邊時，都有些喘不上氣。
剛剛林玉玲坦白的灑脫，可江芙沒有那麽灑脫，而且那一番話倒是讓林玉玲自己坦坦蕩蕩了，卻把江芙搞得上不來下不去，到底是不是自導自演，基本上是不用明說了。
早知道不那麽魯莽行事了，上次被楚燼夜看破，這次還是被看破不說破，就在江芙懊惱著想要補救時，楚燼夜牽過她的手腕，帶她走了幾步，把她摁到了沙發上。
“坐著，我讓卓助理送藥過來。”
“楚總，合同真不是我自己撕的……”江芙擡眸怯生生看他，有些避重就輕。
“江芙，”楚燼夜走到辦公桌前，歸攏收納著出差帶回來的文件，低斂著眸，語氣平淡:
“下次做事前考慮好。”
“以後不會了，”江芙低頭不敢去看楚燼夜，整個人看起來像被霜打過，懨懨不樂的，她自覺沒有必要再去粉飾，反正楚燼夜看得比誰都明白，恐怕一開始就知道，那巴掌不會是林玉玲的作風。
明明知道了還縱容，和上一次一樣，那可不能怪她一個手段敢明目張膽使兩次了。
這時有保潔敲門而入，帶著掃帚掃走了那些狼藉，發出沙沙輕響，騷動著耳膜，楚燼夜回眸看時，想到什麽，突然開口:
“奧藍雜志的代言撕了就撕了，剛好星華接了法國凱瑟夢琳的合作，沒人比你更合適。”
確實是無人能出其二，只觀江芙那一張艷若水邊明秀的面容，就足以在熒幕上，帶來數不清的掌聲與鮮花，甚至比被捧上神壇的葉倩語還要有沖擊力。
實在是讓人疑惑，之前互聯網上鋪天蓋地的普女風評到底是怎麽來的。
“凱瑟……夢琳”江芙都顧不得被看穿的窘迫了，只是驚訝的擡眸，想要求證是不是真的。
這可是超一線時尚資源了，國內能代言上的明星屈指可數，連葉倩語都一直沒排上過。
楚燼夜看著江芙，鳳眸幽深，很想說只要你安分一點，資源多的是，不過話到嘴邊還是煙了下去。
算了，還是不安分的好，盡管手段漏洞百出，盡管意圖昭然若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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